,我和我姐姐说就好,不麻烦您了。”陈写宁拉住宣芋的手,轻微晃了晃。

宣芋咽下想说的话,一个主任都出面和她亲自解释了,而且错又不在主任,担心害怕后,只能把对闹事人的怒气硬生生忍下。

秦主任连连说好,让她们有事随时可以找他。

秦主任出门时,郁闻晏跟了上去,反手带上门。

“你也太不小心了。”宣芋反握住陈写宁的手,想骂她冲动又不忍心说重话,憋着气说:“明知道危险还冲上去,你不怕出事吗?”

陈写宁预料到姐姐知道她受伤后会生气:“我如果不上去,护士姐姐怕是要伤到脖子了,那今天急诊科可能真的要出大事。”

宣芋含着泪,抖着声音说:“你担心别人会被砍到致命的地方,就不担心自己?做事之前,不知道想想你姐姐吗……”

“姐……”

“写宁……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……”宣芋抑制不住小声抽泣起来,“爸爸妈妈不在了,外婆不在了,如果你也离开我了,我怎么办啊……”

宣芋哭得克制,不敢表露太多情绪令妹妹担忧,嘴里念念有词,灵魂像是要抽离身体。

陈写宁眼睛酸疼,后悔无比,紧张地抱住宣芋:“姐你别哭啊,对不起我错了,不该这么莽撞。”

病房的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小缝,郁闻晏站了几秒,想到唐复淙和他说的那些话,这些年……宣芋一定过得很不好吧。

他最后没有打扰她们姐妹,留出空间,退了出去,悄悄掩上门。

走廊响起一阵脚步声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上来:“闻晏你怎么来了,上周没在你母亲的生日宴上见你,以为你还在驻外。”

秦主任跟在后面,双手紧捏着,跟着紧张起来,疑惑院长怎么突然对男人这么热情,难道是什么大人物?

“樊叔,打扰您了。”郁闻晏主动迎上去,不让他们走到病房门前,“我们换个地方聊?”

院长笑着点头:“好,我们去我办公室。”

病房里。

宣芋给陈写宁换下衣服,装到黑色袋子里:“周末我去寺庙,把这些衣服全部烧了,去霉运。”

“姐,没这么严重。”陈写宁扣好衣服,“衣服上的血是护士姐姐的,我只是被擦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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